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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寫這篇差點又搞死自己,為了這兩天聽到的一首歌,一閃而下的念頭就開始動手。
目前還寫的很新鮮,希望不要有厭倦的一天啊拜託,我真的很希望可以寫完一篇正式的小說Orz(完全沒有一篇是寫完的)
哎啊我每次都自己把架構弄得超大的,短短一幕也可以寫這麼長難怪每次都不想把小說寫完,
都是今天寫完這篇打算下次再寫,下次看到就沒勁了,還真是壞習慣。

我真的很喜歡這首歌很有感覺,是以他的意境在自己揣測寫的。
是在沒事看網誌音樂時發現的。

希望寫完後看詢問作者可不可以將歌詞同時放上之類的,
老實說之前也寫過極短篇如《河水》、《送別》,那兩篇是延伸相公的《娘子》所寫的,
但感覺不太對,文筆很生澀又不懂得如何表達,我個人覺得是蠻爛的作品。
外加根本只寫了序跟楔子的黃金故事哈哈,無限延宕中,當初寫這篇也快搞死我,為了一個凡爾賽宮的場景,我看了千千萬萬篇的旅遊網誌囧。

很多人都問我為什麼你不試試看寫小說?
老實說我不是沒有想過,但要將龐大而沒有系統的雜想轉換成文字實在很費時間,
而且坦白說我不是那種很有創意的人,給我架構或許我可以寫出文字漂亮的小說,但不給我什麼都沒有。
諸如以上原因,還有一個重點就是我懶、沒有靈感,我很少很少寫小說,
倒是以前寫極短篇我剛剛去看,覺得還蠻喜歡的,可惜都沒有後續哎!

我會努力把這篇寫完,因為我真的很喜歡這首歌裡頭的意境。



《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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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歌-送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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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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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羲/伊淚之魚(我相公)《娘子》
(附註:娘子精采度200%絕非前三篇爛文可比擬,我每次看每次都掉眼淚QAQ)







花與劍《上》 作者:顥翎



  臘月,猶記天仍降著大雪,她及笄了。

  她等這天太久,幾乎以為她是為這一天的到來而來到這世上。就在她滿十五歲那天,她就要嫁給她愛了十餘年的他。

  這天終於來了,如今她已淚盈滿眶。


  轟轟作響的鞭炮聲自遠方而來,韃靼馬蹄聲終是歸人為迎回佳人而來。儘管她原本就與他同住大宅,她還是得從不熟的姨媽家上轎,再到那個她已住了十五年的家。

  家!那是他的家,終於,也是她的。


  纖細的身子披上滾著金絲線的大紅嫁衣,精緻的繡工一針一線繡進龍鳳吉祥,甚至不惜重金以金箔作為裝飾,縫上遠從西域而來的夜明珠以及遠方海域打撈到的粉紅珍珠,那是他請了全城織功最上乘最精細的繡房以最完美的手工外加大筆酬勞所製成的。

  還有那頂重達三斤餘的鳳冠,是他以白銀為料請御用工匠打造,昂首展翅的鳳以最美麗的姿態停留在精湛的手藝上頭,鳳眼為二十六顆無雜質的紅寶石所嵌,再以翠葉、翠花為底、金條為邊、珠花為飾,垂珠串飾上頭更有無數瑪瑙、各色寶石襯托,上頭也同樣鑲了珍貴稀少的粉紅珍珠,比一般潤白的珍珠更有嬌羞動人的氣質,光數翠葉、翠花便有一百二十多片,鑲在上頭的寶石有二十八顆,顆顆皆是淨度極高之上選之貨,周圍又各以六顆純白珍珠成圈作為裝襯。

  他將所有最美最珍貴的飾物溫柔的獻上,一切都只為博她一笑。

  儘管知道她並不喜歡他如此揮金如土,但他仍想許她一個最令人稱羨最完美的大婚。


  他們倆是自小便繞床邊打鬧玩耍的青梅竹馬,儘管他是京城大富人家的少爺,而她只是他家廚娘的女兒、府上一個小小的丫寰,他也從不在意的穿著錦衣與她一同在後花園捉蝴蝶、採花,甚至污了衣裳也只是笑笑的將它弄得更髒。

  那年他們一個十歲,一個七歲。

  她臉上的笑如灑了金粉般的燦爛,儘管穿著麻布的衣裳卻仍然掩飾不了圓潤而清麗的小臉蛋兒所散發的光輝,那一瞬間他失神了。

  如細水般長流的情感令他在心中做了決定,未來無論誰阻擋在眼前,都無法撼動他要她的一絲決心。

  他要她,他想守護她臉上明媚的連陽光都為之失色的笑容。

  於是他摘下身旁的一朵紅花,輕輕繫在她仍束著兩個髻兒的髮上告訴她:「等妳年滿十五,我定娶妳。」她聞言低下頭的輕笑,小手下意識的輕撫他那把從不離身的配劍,臉上紅暈明顯。




  轉眼時光荏苒,八年過去。

  從那條溪旁,有著紅撲撲臉蛋的小小人兒,轉為亭亭玉立,連花兒見了都忍不住嬌羞閃躲的小美人。

  她及笄的那天,同樣是她嫁給他的那天。


  這並不是沒有經過革命,事實上他的父母早已要他選個富貴人家的女兒好讓他們上門提親下聘,但他以斷絕親子關係要脅除了她,今生除她,誰他都不娶,兩個老人家也因為膝下僅有一獨子,勉勉強強順了兒子的意。

  他掀開擋在他倆中間的紅布,再將鳳冠放在鋪了大紅喜巾的桌上,再不看那價值連城的頭飾一眼。

  「妳要記住我愛妳,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擋我的決心。」捧著她的臉蛋,以款款深情融入的嗓音如是說。

  她心中洶湧的情感已不知該如何訴諸言語,只能眨著泛著淚光的眸,他看見那雙迷濛的瞳中有著深情一世不改的決心,只為他。

  值得了,能等到這刻要他死他都甘願了。他眨掉眼中的濕意,等了這麼久的日子,終於能夠體會她真正成為他的妻時的感動。

  她的髮上仍梳著漂亮的髮髻,他抽身走向圓桌,上頭仍擺著鳳冠以及慶賀成親用的花生、棗子,他拿起花瓶,將裡頭新採的紅花輕折,再折回床舖,繫在她髻上,正如那年他說要她。

  她解下他身上的配劍後站起身,放在鳳冠一旁,再與他對坐漾滿喜氣的軟舖上頭。

  簾幕輕輕拉下,一對有情人在彼此身上找到一生歸依。
 
  那年他十八歲,她十五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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