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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菊《楔子》


  夏夜,染了妳滿身雛菊白的身影,像顆星子
  輪轉裡不變的純真笑靨。

  理智是殘存之下的一抹灰,在燃燒過後
  而妳白的透亮的純潔一再點醒了我,
  刺痛了雙眼,攀上心間

  我願將妳永遠栽在心頭,
  為作我那朵令人永世熾愛的,雪白雛菊。

                  --《雙戟,雪雛菊》



  在那年的夏日裡,他第一次見到了她。

  以往因著宗家與分家的隔閡,他們從未見過面,只知彼此的父親為雙胞胎兄弟,卻無緣見過自己的堂兄妹。


  那天夜裡,花火綻的燦爛,火光灑在她柔軟的嬌小身軀上,映著和服幻出醉人的繽紛。

  她含蓄低頭,帶著一點怯懦的神情,又夾雜著似乎想與地面講話的可愛模樣,一瞬間在他心頭蕩漾,久久不能回神。

  「爸爸,她好可愛喔。」他輕聲的說。

  宗家大小姐似柔軟無骨的手正緊緊揪住她父親的衣襬,而她的父親,似乎就是他父親口中那個雙胞胎哥哥。

  其實他心裡當初是有些不服的,憑什麼因為早晚幾秒出生而決定了不同的命運--

  只是看到眼前這個矮了他一節的嬌小女孩,他的不滿瞬間吞回喉嚨轉為憐惜。

  「這麼柔弱的女孩,要練忍術一定很辛苦吧。」他默默的想。


  寧次的視線始終停留在一身雪白和服的嬌小人兒上頭,卻沒有留意到父親與族長之間陰鬱的氣氛……

  「那麼……日差,我們就把寧次帶走了。」一陣與自己父親無異的嗓音自上頭傳出。

  寧次耳裡忽而聽見自己的名字,抬頭看了看神情不自然的長輩。

  他看見自己的父親皺著眉頭,心裡頭似乎有著怨言,卻不能不恭敬的說出一聲:「好的。」


  自從那天開始,他的生命就像被縛在金色雕花的鳥籠裡頭的一只昂貴寵物。

  但是唯一欣慰的,似乎是至少,鳥籠裡頭有一隻文鳥在陪伴著他。

  文鳥不唱歌也不跳舞,只是靜靜的在那裡待著,乳白的光澤像極了院裡初開的雛菊。

  那是種映在腦海中,清麗的,卻令人無比震撼的純真。



                             to be continued ...


不負責任說法:

  只是看不慣一天到晚都是鳴雛文手賤來寫一下,
  但是應該是不會有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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